严妍更加不着急。
她为什么要告诉他,因为她想让他知道,不管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,她都没想过要跟他有什么了。
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。
然而进来的只有符爷爷的助理,“符总,会场里没找到符经理。”他汇报道。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,”严妍笑道,“感情这种事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渐渐的,两人呼吸交缠,目光粘绕,世界忽然小到只剩下彼此。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,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
程子同挑眉:“餐厅里最漂亮的地方,不是那间树屋吗?”
“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,”程奕鸣冷笑,“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,谁也不好收场。”
一管针药注射进符妈妈体内,她的痛苦渐渐平息下来。
她妩媚一笑,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……嗯……”
但符媛儿不是,她是受过伤还能再爱。
石总公司规模不小,半年的利润不是一笔小数目,难怪他耿耿于怀了。
“哦。”她答应了一声,忍住好奇没有细问。
“她的来头看上去也很大的样子……”
虽然她根本没在想季森卓,但她总不能告诉他,自己在想子吟和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