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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目棠也不生气,收起听诊器:“有能耐,让路子过来给你的老板再治疗啊。” “……”
“再坚持一个月,就好了。”他说。 以色侍人,迟早滚蛋!
这些话从见到他时,她就想告诉他。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,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,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。 “是!”
“……算是这个意思。” 女人不断的数落他:“是送她去治病,不是让她死,难道你不想她被治好?家里孩子还小,什么都需要钱,你能赚多少,她当妈的都答应了,你在这儿磨叽个什么劲?”
“别生气了,”严妍柔声安慰,“生气的时候,不是我的帅气老公了。” 数额还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