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，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和于家继续合作，”符媛儿心里很煎熬，“我不想因为我，让他成为一个穷光蛋。”

两人都没发现，暗处有一双眼睛，一直盯着她们。

“程奕鸣，你何必跟于翎飞过不去，”他果然这样说，“你们程家千方百计抢走这个项目，难道是为了这样对待它？”

电脑里那些资料够他研究几天了。

显然，她已经害羞到极点了。

她挑了挑秀眉，示意符媛儿快接。

“露茜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
符妈妈不以为然：“就算火星有生命，你怎么知道那些生命体聊天的时候不说这个？”

“酒店其他地方的视频收过来了吗？”符媛儿问，“比如这群姑娘在酒店其他地方活动的视频。”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
一辆跑车迅速开出地下停车场。

于翎飞一时气结。

她在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下，眼皮沉得想打架，却又不敢睡沉。

“你好。”忽地，一个女声在身后响起。

程子同勾唇：“白纸黑字，你赖不掉的。”

他的语气特别恳切，仿佛她要不相信，反倒是她的过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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