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不说话，她的确很少去酒吧，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

但有一个最佳人选，她觉得程申儿一定知道！而且知道得很清楚！

她坐在管道上，轻叹一声，她给司俊风当司机快半个月了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。

他什么都能忍，但碰上跟她有关的事，忍耐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

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“口红衣服鞋子包包，必须每人买一件，否则不准离开。”

“祁雪纯……”

门外站着的人是程申儿。

她点头，“你安排，我只想跟她单独谈谈。”

说完她就想走。

她明显没有料到从一开始便冷冰冰的颜启，会突然问这种家常的话。

莱昂眸光颤动：“雪纯，你别这样说。”

“高薇，高薇！”颜启咬着牙根说道。

颜启缓缓走过去，满脸颓废。

“颜先生在找什么？”史蒂文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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