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,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,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 萧芸芸睡了整整一天。
萧芸芸抿了抿唇:“……你也小心点。” 时间过得比想象中更快,他们结婚两年了,两个小家伙也已经来到这个世界……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?”沈越川问。 前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这两个小家伙终于安分了,陆薄言也松了口气,抱起小相宜,把她放到婴儿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,亲了亲他的额头才回到床上。
但是谁敢质疑她的智商,她第一个不答应!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,还能陪萧芸芸多久。
沈越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。 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