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眸光一闪：“病了？什么时候病的？请假多久了？”

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

一直到现在，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。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

不小的动静已经将大部分警员吸引至此，众人纷纷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妍妍，你别走，妍妍……跟我去吃饭。”他从后面追出来，“我的底线是吃饭后，你必须给我答案。”

严妍不禁蹙眉，让程俊来将股份卖给程奕鸣，恐怕有点难。

程奕鸣问：“发件人是谁找出来了？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“程太太？严妍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说完，严妍转身走出休息室，唇角翘起一抹俏皮的笑意。

都说孕激素会改变胃口，果然如此，她连平常能吃一整屉的水晶蒸饺也吃不下了。

保姆，似乎用不着程奕鸣亲自来接。

严妍心头咯噔，这倒是一个契机，问一问他的家事。

“没关系，等小妍知道了真相，她和奕鸣之间的隔阂就会消除的……”

嗯，她看明白了，他提醒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