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毫不畏惧，直面他的凝视。
严妍算了一下时间，两边应该能合上。
“你在哪儿？”
严妍立即睁大双眼。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，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。
朱莉眼神躲闪。
“她只是想通过这些人把消息散布出去而已。”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。
祁雪纯心中一叹，严小姐还是不放心啊。
“妈，你看着点朵朵，我去洗手间。”
严妍有点头疼，难道这里不能待了吗？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程奕鸣打过来的。
因为案发时，她属客厅外围的宾客，所以已经和家人准备离开。
刚才严妍进屋时，迎面碰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