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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给我闭嘴！”祁妈捂着额头怒喝：“都能省点心吗！”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，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！”
司妈也随口回答：“去洗手间吧。”
祁雪纯好笑，“两位，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，而不是他的存款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司俊风已三步并做两步赶上前，他本想拉开程申儿，但祁雪纯已被她推开老远，“砰”的撞在墙上。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“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？”司俊风问。
爷爷这番话，对他已经是一种羞辱。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然而，女人翻了鞋上的两只蝴蝶结，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，蝴蝶结里什么都没有！
管家摇头，“但祁小姐进来的时候很生气。”
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他挑了一条高速路，速度果然更快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