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发了个傲娇的表情：“当然，也不看看是谁带他去洗的！”
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慢慢凝固，中午在手术室里看见的画面也浮上脑海，替苏简安擦身子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变得很轻很轻。

某些时候？

林知夏虽然不是在富裕的家庭长大，礼仪方面却十分到位，从拿刀叉的手势到切牛排的力道，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体，是那种带出去绝对不会跌份的女孩。

“不然我就要吃醋了！”

沈越川手上一用力，烟头突然扁在他手里。

苏简安一下子抓到洛小夕话里的重点：“滋润？什么滋润？”

可是，她追出公寓的时候，沈越川的车早已不见踪影。

陆薄言提醒苏简安：“地上有水，小心点。”

现在看来，跟踪的人果然是沈越川派来的。

真是……浪费表情！

一时间，物体和实木地板碰撞的乒乓声不断响起，像极了此时此刻韩若曦杂乱的思绪。

萧芸芸睡着的时候，这座城市正逐渐从安静中恢复大都会的喧嚣。

苏韵锦像是才回过神似的，笑了笑：“这是芸芸第一次谈恋爱，我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……”

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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