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司俊风吓到了吗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不觉得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？”

她和他交手后，她便认出了他。

他转身看向司俊风，司俊风也看着他，两人的目光都充满戒备和敌意。

祁雪纯嘟嘴，将俏脸撇到一边去了，就不爱听这个。

祁雪纯没说话，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，她做了决定，他也听了她的。

“你还是得对付司俊风，只要司俊风垮了，你觉得祁雪纯会不会需要另外一个人来保护？”姜心白冷声道：“她的病情那么严重，身边缺不了人的，你要做的，难道不是让她身边的位置空出来？”

包厢里气氛低落。

祁雪纯说不上来，也许祁雪川只是觉得新鲜，但现在他可能会做出冲动的事情了。

他回头一看，祁妈竟伸手掐住了程母的氧气输送管。

川了。

又说：“她要死心塌地跟着你，也不受你左右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她都跟着你。”

他的目光回到程申儿身上，“今天你怎么愿意给我涂药了？不是见到我就走吗？”

“没事吧？”司俊风听到动静，早已坐了起来。

隔天祁雪纯就见到光头男人了。

助手摇头：“其他的不知道，但至少她们是在偷偷进行。”

“不准放任何人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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