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照片全网删。趁老教师主持的空挡，蔡于新退到后台无人处，他带来的两个心腹在此候命。

但仅仅这十分之一秒，他的异常已被程申儿捕捉在眼里。他现在明白了吧，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

“你们老板是谁？”她接着喝问。“下次我再见到他，应该怎么应对？”她问。

女人的目光默默的收回来，她怯怯的看向雷震，“我……我只想谢谢他。”门锁响动，有人要进来了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直截了当的问。同时她也很奇怪，不是说有人给他设套灌药？他怎么没倒，还一脸清醒的模样？

但也仍然没有什么结果。祁雪纯驾驶着换过来的轿车，看着后视镜里，两辆车与自己越来越远，唇角勾起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