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先生，程子同那边消息箍得很紧，我们打听不到底价。”助理已经尽力了。程子同不禁皱眉，程奕鸣一直不肯放过他，这种机密都能弄到。

挂了电话，她才想起自己开车来了，多余他来接。“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，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。

“……你讲一点道理好不好，昨晚上你不是让于翎飞去接你了吗？”程子同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
“他们就在里面，”爆料人告诉符媛儿，“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，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，你快进去。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他的脚步声响起，走进卧室里来了。

符媛儿一脸平静，睁开看着某处，仿佛他做什么与她无关。程子同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知道。”

这么看来，主编在她办公室外打电话，也是设计好的。他怀中的温暖紧紧将她包裹，暖到她眼里发酸，心里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