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打开手机来到他身边，将视频给他看。不远处的车里，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，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。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
祁雪纯和司俊风沿着小道走出学校。没有人回应她，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。

她必须亲眼确定。司俊风马上接话：“这是我想的办法，跟她没关系。”

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“一共多少次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：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