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连“噢”一声都来不及,电话已经被挂断。
正合陆薄言的意,他给秘书打电话,让秘书订好酒店和行程。
这种手工制品一般都有特殊的寓意,她只敢猜测这是陆薄言特意为她挑的。
别人不知道,但局里谁不知道她和江少恺只是朋友?就算她们都信了报道上说的事情,看她的眼神也不该是这种又同情又鄙夷的。
年会一般在晚上七点开始,陆薄言会在总裁致辞这一环节简短的总结公司一年来的运营状况,并且宣布来年的拓展计划,最后感谢全体员工一年来对公司的付出。
她倒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没有意识到身后是一阶接着一阶的楼梯……
苏简安的声音很轻:“是。抱歉,我们……”
只是这种时候,他的信任变成了刺痛苏简安的有力武器,也注定要被苏简安利用。
风平浪静时,已经是凌晨两点多,洛小夕奄奄一息的靠在苏亦承怀里,苏亦承搂着她:“小夕,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苏简安顺势走进去,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,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,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。
在苏洪远眼里,苏媛媛恐怕是他唯一的也是他最爱的女儿,他一定不想看见害死女儿的疑凶。
虽然不愿意,但如果老天要她死,这样的环境下,她似乎没有办法存活下来。
可是人海茫茫,她要找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谈何容易?
不知道是谁打来的,挂了电话后,他久久的站在落地窗前,一动不动。
陆薄言:“去酒庄?”
“医生是要他住院的,但”沈越川摊了摊手,“你知道,他不想住院的话,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