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，你的条件还差点……”原谅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“太奶奶，有什么事吗？”符媛儿语气生硬的问。

“符记者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，”主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，“十分钟后我在楼下茶餐厅还有一个会议，这里就留给你独自思考了。”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
莫名其妙！医生扶了一下眼镜框，问道：“谁是病人的丈夫？”

是，她该醒过来了。他认识那两个人，“程家公司的供应商，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。”

于辉耸肩，“我只是拜托李阿姨给伯母打了一个电话而已。”说完，她摔门就走，连怼一句的机会都不给符媛儿。

她没有阻拦，就看着他拧毛巾，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。“叮咚！”忽然，一阵门铃声划破她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