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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陆薄言扬了扬那两本连塑封都还没撕开的新书：“你确定要带这个？”

阿光看了看手表：“现在是晚上八点。”

萧芸芸懵了。

沈越川翘着唇角，明显是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看着陆薄言：“还没结束呢。”

可是，他无法和他的病对抗。

不过，职业习惯让她很快就冷静下来，迅速审视了一番沈越川的神情和语气他十分随意，语气寻常得像英国人谈论起今天的天气，对于答案，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和期待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只需要把你查到的告诉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透着疏离和警告，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
“毕业后，我打赌你一定会成为病人喜欢的好医生！”秦韩也不管萧芸芸有没有回应，自顾自的问，“对了，我最近老觉得胸闷。萧医生，你能不能帮我看看？”

苏简安的电话。

秦韩似乎很喜欢萧芸芸这个样子，笑得眯起了眼睛，随即伸出手要去触摸萧芸芸的头发：“不是很早了，你……”

“这一辈子，我最大的幸运是遇见你，可是天意弄人，我没有办法和你白头到老。得了世上最罕见的一种病，真是，抱歉。

萧芸芸以为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，会是什么烈酒，闭着眼睛尝了一口，口感却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和刺激，相反，甜甜的果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开，像在燥热的午后喝了一口冰红茶，简直浑身舒爽。

孙阿姨说，外婆并不怪她，而且相信她做出的选择都是有理由的，只希望她可以好好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