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大脸色苍白，嘴唇发抖，说不出话来。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然而，对方人多势众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。

想想他的一家老小，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……她扬起另一只手，却也被他抓住手腕，他顺势往前一推，她的后背便靠上了墙……他的硬唇再次落下。
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她该怎么办，怎么才能推开或者逃走……她要不要推开，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可思议的在变化……

祁雪纯答应一声，“你还想说什么？”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
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