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眯起眼睛，眸底散发出警告之意。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许佑宁防备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忍了忍，还是没忍住，哭出声来，“沈越川，你王八蛋！”

过了半晌，他轻轻的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挂断电话，穆司爵硬生生捏碎了手上的杯子。

“还好，可以忍受。”沈越川坐起来，“生病疼痛属于正常，你是医生，不知道这个道理？”

沈越川一时忘了松开萧芸芸，错愕的看着她：“你装睡？”

萧芸芸垂下脑袋，供认不讳：“是，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，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。”

林知夏知道她失败了，不再挣扎，如实说：“我说你不可能会喜欢她，让她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。”

苏简安隐隐约约能猜到沈越川为什么这么做，但是她不能替沈越川解释，只能替他安慰萧芸芸：“我们相信你。芸芸，别难过了，我们会帮你查出真相。”

“沈越川不是想给我……咳，完美的体验嘛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那我也给他一次难忘的经历。”

林知夏眼底的绝望彻底爆发，她不甘的吼道：“为什么没人提我是你女朋友，你们在怕什么？”

可是现在，她觉得自己有无数的力量和勇气，过程再恐怖再血腥，她都可以接受，只要肚子里的小家伙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界。

他最恨的，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，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

更糟糕的是，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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