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疼?”
“我没做过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当然,第一天去上班,她心里还是小挣扎了一下。
“你也觉得莱昂这样做,能让我喜欢他吗?”她问。
“她根本就是幕后策划者,故意设局让人赢走她父亲的财产,再让你去填坑,他们就能得到双倍。”司妈继续说。
她不禁抿唇轻笑:“你这是看不起我,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呢。你去那样的一间小酒吧,不是给他们长脸了么。”
“有多愉快?”他轻轻挑眉。
因为她告诉过他,韩目棠也告诉过他,她身体没什么毛病,头疼慢慢会好。
“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?”祁雪纯想喝问,但声音已然嘶哑无力,紧接着头一沉,她晕了过去。
“司俊风,”她立即弯起笑眼,抱住他的腰,“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,一定不会生气的。”
“路医生在哪里?”
两个人能一起相拥互相取暖,这就是最大的幸福。
“收拾东西!”司俊风没好气的回答。
祁雪纯惊呆了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祁雪川,我不会让你死,”司俊风站在他身边,居高临下犹如天神,“但也不会让你好好活着,我要让你为那两颗安眠|药,付出一辈子的代价。”
伸手往旁边探去,被窝里尚有余热,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