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，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，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
白唐点头，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，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各行各业，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，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
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

蒋奈一愣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多少有点做贼心虚。

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，慕菁，就是之前她查到的，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。

“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但也有点后怕。
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，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
“需要适应一下？”他高大的身形瞬间倾过来，眼看硬唇又要压下。
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
“司总！”程申儿惊叫一声，立即扑上去，“你没事吧，司总？”

“有什么发现？”司俊风走进来，目光落在那一套打开的鸽血红宝石首饰上。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