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出来了，程木樱是想安慰她。

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，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
符媛儿和严妍借助弯弯绕绕的地形，和昏暗的灯光，一路跟着程子同往前。

**

“程子同……”符妈妈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烁，似乎憋着一个大秘密。

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
“要不这样吧，以后你想吃外卖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，我帮你点。”

程子同一言不发，转身走回游艇去了。

“我亲眼所见。”

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，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，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
程子同瞟了一眼，“你认为这是我发的消息？”

“好，”他在她耳边轻笑，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
“一个小时后，来得及，我们去对方公司碰头吧。”她看了一眼时间。

符媛儿决定趁热打铁，“我什么意思，你应该很清楚，你做过什么事，难道不记得了？”

符媛儿觉得此刻应该出言纠正，让于翎飞称呼她为“程太太“。

“对了，两个小时后有个酒局，不能吃药。”颜雪薇这句话像是对秘书说的，又像是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