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正好把蛋糕上的蜡烛点上,她的心情本来还算是平静的,但洛小夕这么一惊一乍,她的呼吸不由得也有些不稳了。 她很不高兴的质问:“你走的不是为什么不带我?”不开心了她就不叫薄言哥哥了。
洛小夕瞪了瞪眼睛,随后屈起膝盖,狠狠的顶向苏亦承的小腹:“我取悦你的头啊!”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 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
谁都没有注意到,一个长焦镜头就在对面的高楼上,正对着他们疯狂的拍摄。 他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,给他打电话像报备行踪,没那个必要。
“我们不熟。”苏简安冷声说。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