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程子同垂眸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和程家是死对头，程奕鸣说的话，你只能拣着听。”

符妈妈瞪着双眼猛地站起来，接着捂住心口瞬间倒坐在椅子上了。她怎么那么讨厌程奕鸣呢，像个预言家似的，预言准不准的还不知道呢，但却像跳蚤似的，是不是跳出来让你烦恼一下。

程子同站起来，“追查你的人这几天还会有动作，委屈华叔在这里待一阵了。”不等程奕鸣有什么反应，她已将一杯酒喝完了。

是保姆来了吗？面试开始了。
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主编没于翎飞的层级高，但她是记者们的直接上司，杀伤力比于翎飞高多了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这趟没算白来。“据我所知，他还拒绝了于靖杰的邀请，放弃去海外发展项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