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也一样。”苏亦承做投降状，“我晚上就回A市，你休息两天也回去。别闹了，知道吗？”陆薄言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，茫然无知的模样像极了迷路的小动物，让人既然好好呵护她又想狠狠欺负她。

她扔开手机，抱着靠枕郁闷了好一会，门铃声就响了起来。出差回来后，她和陆薄言都冷静了，那么他们就可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。从此，“夫妻”变回陌路人。

“我没事。”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，“你回去吧，我帮你叫出租车。”康瑞城示意东子不要做声，轻声一笑：“也许是你们错了呢？既然没有直接的证据，就说明你们的目标锁定错了，为什么不换个人怀疑？还有，王洪是孤儿，他是怎么死的、死后应该如何，根本没有人在意。你们何必在他的案子上浪费这么多资源和警力？”

走到门口的时候，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，她看了看来电显示，是唐玉兰。九点半的时候，陆薄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拼命震动起来，嗡嗡的声音终于把苏简安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。

“聪明！”苏简安才在这里住了一天，倒是没有什么东西，需要收拾的也就是陆薄言的电脑和文件一类的，收拾妥当了，汪杨问：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洛小夕擦了擦眼角，重新焖上米饭，又从冰箱里把汤和菜都拿出来，揭了保鲜膜，放进微波炉去加热。康瑞城闭了闭眼，挂掉电话，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，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