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心满意足的走出包间,回到座位喝了口咖啡,“唔,味道不错。”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,“你们要不要也喝点东西?”
“哦,那我先过去。”莫先生指了指远方,转眼就消失了。
但是想到陆薄言微微低着头,用那双在商场上翻云覆雨、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手,为她编织一个平凡普通的小玩意,唇角就不自觉的浮出一抹幸福的笑。
刚起身就被陆薄言拉回来困在怀里,他埋首在她颈间嗅了嗅,“洗过澡了?”
言下之意,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,也不会被刁难。
他忙得头都没有时间抬:“我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,钱叔先送你回去休息,嗯?”
“她……”洛小夕使劲的深吸了口气,终于能完整的说出一段话来,“不怎么好,饭都不愿意吃,今天晚上我得留下来陪她。”
“简安……”
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,双眸紧闭,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。
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开机后,她找到陆薄言的号码。
接下来几天,陆薄言变得更忙,每天都应酬到深夜,有时候甚至没办法回来,为了争取休息时间,他就在公司或者市中心的公寓将就一晚,第二天苏简安会给他送早餐。
最后,她只写了一句:我不恨你了,请你幸福。
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苏亦承回复了两个字: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