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他身边充满算计，每时每刻，他都感觉自己临立深渊。

“……我就是想问你，我可不可以离开这里了？”程木樱说道。

“我说的。”她很坚持的看着他。

走进房间后，符媛儿立即推开程子同。

严妍的笑脸陡然转为冷脸：“我管你是谁，咱们两清了。”

虽然有点疑惑，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。

“程太太在这里坐了五个小时，快离开时才碰上朋友。”服务生以为符媛儿在这里等程子同。

程奕鸣眸光微怔，他并没有这个意思，他只是想带她离开这里。

“你看看情况再说吧，”朱莉劝她，“也许他们知道被人偷听，会改变计划也说不定。”

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，不再联系。”

“对峙有用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符爷爷喝了一点水，精神比昨晚更好了一些。

“程总，”她正了正脸色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子吟。

程子同略微思索：“好，我会安排。你帮我一件事，下周再告诉她房子已经被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