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到明天就不能这样抱着陆薄言睡了,怕吃亏似的突然抱紧陆薄言,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去一样,折腾了一小会,她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。
“简安!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,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,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,果断敷上东西挽救,然后去泡澡。
江少恺也点点头,把苏简安拖回了办公室,关上门就吼她:“你在赌气!”
陆薄言没有醒过来,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,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
回到住的地方,洛小夕换了身衣服,主动要求打下手。
没有人会像洛小夕这样对他的过去感兴趣,因为知道会引起他的反感。奇怪的是,他并不反感洛小夕的追问,甚至做出了回答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,看起来英气逼人,唇间衔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立体分明的五官掩在烟雾后,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和危险。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
老城区,康家老宅。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“补办……婚礼?”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?”
苏亦承打开小抽屉,里面凌乱的散着一些大钞和零钱,他不用问都知道,洛小夕肯定不清楚这里有多少钱。
不同的是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一瞬间变成了软软的小白兔。
苏简安曾经吐槽过陆薄言的房间,冰冷刻板,像收拾得规规矩矩的酒店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