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 所以,苏简安早早的就拉着陆薄言回家了。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 她这一辈子,大概是逃不出陆薄言的五指山了。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 他带着苏简安走下楼梯,上车,黑色的轿车很快开上马路,融入看不到尽头的车流当中。
苏简安只觉得温暖和安心,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使劲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像一个蚕宝宝一样拱啊拱的。 他低下头,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?”
“简安,你怎么样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我不录节目了,去Z市看你。” 陆薄言替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又给沈越川发了条消息,然后发动车子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