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但她又有些担忧,以人家这个财力,能看上她手里的三瓜俩枣吗。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,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,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“我了解到,宿舍里的女生里,你是头儿。”
话说间,她又拿出了几套首饰,不是钻石就是翡翠,每一件都很名贵。
宫警官和祁雪纯互相对视一眼,谁也没说话。
“事实上,任何一个跟我打交道的女孩,都会被纪露露认为是越界的。”
“俊风……”她轻叹一声,“都怪伯母,没把女儿教好。”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?”他拿起电话。
他却丝毫不顾及,强势的掠夺,不留情的索取,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挣脱……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祁雪纯看了他一眼,随即转开目光,“来了就付钱吧。”
“咳咳,”她转开话题,“伯母,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他摇头,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“丫头,你问我的事情,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,”司爷爷眯起双眼,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阿斯耸肩:“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员工亏空公款后,借休假逃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