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“警察就在外面，我们哪里还有机会？”黑影不明白。
管家沉默不语。
呸！
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
“究竟怎么了？”严妍着急。
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……
八卦就是这样越传越离谱……
但严妍听明白了，一颗心渐渐沉下来。
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，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，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。
他担心她电话到，人也到。
程奕鸣眼中浮现一丝心疼，“睡吧，以后再说。”
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，一句话没说，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“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但就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，凶手就是宾客之中的一位。”
当然，这也与她没有调查权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