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的打量着自家妹妹:“你是担心陆薄言呢,还是担心我呢?” 紧跟着“撞衫”报道的,是“苏简安现场回应撞衫”的新闻。
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:“我送你回房间。” 这三个字,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,陆先生,到家了。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 “简安,你不够义气啊,要不是昨天有人曝光了你,你准备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?”女同胞埋怨完了,又好奇地问,“不过,有一个超级超级超级高帅富的老公,是一种怎样的体验?”
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,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,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:“没关系。”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 苏简安耸了耸肩,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,但那是她们的生活,她不打算加以评论。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,最终落得什么下场,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