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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之后，她还是要启航的。
司机疑惑的一拍脑袋，他这刚报警，警察就来了。
“我说过很多次了，这很危险，”教练责备道，“打捞是专业人员的事，我们是业余爱好者，我说很多次了，你为什么不听？”
再说下去，不过是一次次扒开她的旧伤罢了。
高寒轻轻摇头：“她现在需要的，是信心。”
冯璐璐是意料之中的诧异。
高寒从随身携带的资料夹中拿出一张照片，递到冯璐璐面前。
她正准备开口，电话忽然响起，是派出所打来的。
“很晚了，他应该已经睡了，不要再打扰他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高寒挑眉。
高寒深深吸了一口气，这口气到了喉间，却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女人沉脸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他完全没想到冯璐璐会出现在这里，但这也提醒他，应该先回去。
“我已经也让她下次别来了。”高寒丢下这句话，转身走进了局里。
他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