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，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

他深深看了严妍一眼，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曾经他想做这个挡住窟窿的人，结果却是让他爱的人受到牵连。

“家里人能联系到他吗？”

严妍心生疑惑，这是谁给妈妈端的？

“司机，停车！”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是不是你！是不是你！”忽然，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，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

程皓玟眸光微怔。

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，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。

朵朵放下筷子，小嘴一撇，忽然就哭了起来。

她不由紧紧抱住贾小姐，她太懂得失去孩子的痛苦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程皓玟冷声回答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，“案子看似破了，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
贾小姐被这个笑声吓住，不敢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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