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谁都怕吵醒苏简安。
“唔。”洛小夕捊了捊长发,“一点点。”
他的呼吸骤然间乱了,心神也跟着不稳起来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,她已经不想说话了,只想打人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“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,还有他自己。”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所以我猜,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,或许也是这个。不管他在不在,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。”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有如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,洛小夕的手机滑下来摔到了地上,她看向苏亦承的时候已经红了眼睛:“对不起。”
苏亦承答非所问,“我就猜到你会喜欢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下次包大碗的给你吃。”
陆薄言扣紧苏简安的手:“钱叔,开车!”
……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做声。
陆薄言的神色果然僵住,他眯了眯眼:“苏简安!”每一个字,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