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交代完工作的事情挂了电话,就发现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揪着他的领带,手上完全没了动作。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 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
“你爱吃不吃。”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,“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,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。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,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,不用麻烦你接送了。” 陆薄言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:“是我的。”
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害怕,害怕自己的身边不安全,害怕留下她反而会害了她。 陆薄言头一疼,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。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 本来洛小夕还有些紧张的,但是拧了方正那么一下,堵在她心口上的那股什么好像消失了,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耸了耸肩:“能有什么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