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部长点头，“不错，你的确可以名列候选人名单。”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司俊风没再说这个，转开目光看着祁雪纯：“笔录做完了？”她在2102室门外停下，抬手按门铃。

原本她将电子版存在了好几个邮箱和硬盘里，现在她决定原封不动，任由祁雪纯的人去找，去销毁……她只需要藏一份，藏到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。的确撞得挺厉害，鼻头都撞红了。

他今天之所以出手帮忙，的确是为了程申儿的下落。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，目光冷冽又严肃，“你记住了，我和祁雪纯是合法夫妻。”

好在，冯佳站在门口，她是被腾一安排出来，盯着不让闲杂人等靠近的。忽然他眼前人影一闪，一阵疾风扑面，接着手空了。

一顿午饭，莫名的吃出了沉重的感觉。“别生气，我保证以后都对你说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