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着他：“你觉得如果我真的死了，他会不会很伤心？”

祁爸祁妈连忙往外赶，谌子心扶着祁妈，尽心尽力。

“我们事先没有通知少爷和大小姐，如果她真出了意外，我怕……”手下越说心里越没底，面上也越害怕。

程申儿也惊呆，她马上说：“对不起，我走错了。”说完转身便走。

“但我忘不掉过去。”她说。

祁雪川叉腰吐气，“那就对了，今天司俊风将机密全部转移了。”

祁雪纯也摇头：“不知道恋爱过几次，但程申儿至少是其中一个。”

论力气，祁雪纯可能和一般男人比一比，但在司俊风这里就没有比的必要了。

“妈妈，妈妈，你是我妈妈吗？”

祁雪纯冷眼看着他，看他装到几时。

他回到司家，只见司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，程申儿在一旁柔声哄劝。

“至少有一点，他也不会希望你有事。”这是司俊风能留他的关键。

“五分钟。”

“最开始是没有，”她回答，“但他很迁就我，包容我，对我也很温柔……”

“小妹！小妹你住手！”祁雪川抓着栏杆踉跄奔来，从祁雪纯手中将程申儿抢了过来。

“不是，这不一样……好了，我承认我看上程申儿既可怜又漂亮，我承认我想泡她，但我从来没想过伤害小妹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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