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“你找美华啊？”老太太摇头，“我也好几天没见着她了，估计又去外面旅游了。”

程申儿……她只有死心越早，对她自己才越好。祁雪纯微诧：“什么案子？”

他有好几个助理，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“我没那个爱好。”祁雪纯敬谢不敏，“我觉得还是空着比较好。”

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然而，她的脚步还没站稳，一只大手忽然拉住她的胳膊，一扯，她便被搂入了他怀中。她顶着这张大花脸在河边溜了一大圈……

“私人日记……”蒋文目光闪烁，“我找一找。”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