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转头，意识到刚才那一闪，是别墅的灯光迅速灭了又亮了。“程先生，别紧张，”白唐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
“我好心想将申儿妹妹送出国，他却骂我别有所图，我发脾气难道不应该吗？”程皓玟不以为然。符媛儿鼓起脸颊，“老板娘，我在你这儿买婚纱的时候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花园内的石子小路纵横交错，通往一间间独立的温泉小屋。“不解释，你不是会吃醋吗？”

“你听到他说话了吗？”祁雪纯也没再问，嘱咐她多休息，便离开了。
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袁子欣下意识的后退，嘴上仍是讥嘲：“你也别得意，别以为白队真喜欢你，白队心里的那个人，十个祁雪纯也比不上！”

“明早我叫你起床。”他在她耳边呢喃。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