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父,最近公司生意怎么样?”韩目棠随口问。
他没想到,司总看着像要将老婆吞下去……
“我真的不需要。”她摇头,“这点伤根本还没到用药的地步。”
“什么事?”司妈问。
司妈红着眼睛离开了。
不知道她在床上睡觉会不会老实?
然而祁雪纯这才刚进来没多久,正将项链拿在手里呢。
像是已经睡着了。
她换了一个方式抱怨:“太太,这个秦小姐是什么来头,她今天把客厅的摆设全改了,家里吃什么也由她做主,祁小姐看在眼里,嘴上虽然不说,心里难道不会有意见?”
“你不用说了,”祁雪纯打断他,“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程申儿,是我想多了。以后我不会这样想了。”
她将他的手移至沙发上,然后起身离开。
话说间,她不禁脸泛红晕:“那个……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打断你的……嗯,你不会有事吧?”
以往他清晨醒来,都会瞧见她在熟睡。
一辈子的心血,仓皇结束,他的心在流血。
他能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艰苦,因为他也经历过,他很明白要靠什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忍受。
又说:“先生也是有心了,这样的方子也能问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