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……”六婶疑惑的打量祁雪纯。
“怎么?”程奕鸣问。
刚才她太冲动,差点打草惊蛇。
他们来到程奕鸣的卧室,当时申儿就是准备来这里给严妍拿矮跟鞋。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,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,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“雪纯,对不起,”阿斯满脸歉意,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,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严妍心头一暖,这是她得到的最褒义的评价了,没想到会出自他的嘴。
“我们现在不是私底下的生活?”程奕鸣反问。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,“在战场上,你不杀别人,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,“唯一的可能,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“我带你回车上休息。”程奕鸣紧搂着严妍,不容她反对将她带走。
然而,这一抹笑意马上在唇边凝固。
“警队同事,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。”祁雪纯早察觉到了,袁子欣跟着她。
“也许她放在衣服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,欧家又没有金属检测仪器。”领导怼回。
“打包回去味道会差三分,趁热吃最好。”他将料碟放到严妍面前。